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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课  信心---真凭实据的回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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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上一章结束时,我们得到的结论是:基督的宣告被他所行的神迹证实了。新约圣经称他所行的奇事为神迹, 因为这些事迹证明了他的宣称——『自己是神的儿子』—— 的确是真实的:

「耶稣在门徒面前另外行了许多神迹(希腊文semeion:迹象),没有记在这书上。但记这些事,要叫你们信耶稣是基督,是神的儿子,并且叫你们信了他,就可以因他的名得生命。」(约翰福音20:30-31)


基督的神迹提供的证据
但有些人会说,即使是这样,又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福音书里记载的神迹确实发生过?我们当时又不在现场亲眼目睹,怎能肯定这些记录是真的呢?而且,这些神迹究竟有多重要?圣经不是记载过其他人——比如以利亚,也行过神迹吗?那些神迹并未证明这些人是神的儿子;那么,耶稣的神迹为什么又可以证明他是神的儿子呢?

历史证据表明耶稣确实行过神迹,而这完全基于使徒们的见证。我们没有已经验证过的理由,可以让我们不相信他们,因为科学仍然不能否定神迹的可能性。这是某些(不是全部)世界观未经证实,也不能被证实的公理。

那么,这就不是一个科学问题,而是一个历史问题: 使徒的见证是否可靠?

首先,我们可以肯定,这些使徒都不是习惯于撒谎或故意撒谎的人。使徒约翰曾说过不言自明的公理,「没有虚谎是从真理出来的」(约翰一书2:21)。他认为,就算是为了要传扬更伟大的真理,撒谎也是不能被接受的。而且,撒谎与自称为真理的那一位也完全背道而驰(约翰福音14:6);他自己也严厉地禁止一切假见证(马太福音5:33-37)。因此,当约翰对我们说他和其他使徒亲眼目睹耶稣行神迹时,很显然他相信自己记录的是真实的历史事迹。

第二,我们应该留意,约翰声称他记录耶稣行的神迹时,并不是道听途说:他和其他使徒是现场的见证人,他们记录下来的神迹都是在他的门徒面前行的。

第三,也是最重要的一点,我们应留意耶稣所行之神迹的本质。这些神迹不单单是历史事实,它们还让我们看到另一种证据,而这种证据什至在今天也向我们发出一个紧急、超越历史的挑战。新约圣经的希腊文让我们必须注重这一点:基督的神迹不单是特异能力的成果(希腊文: dynamis),也不单是引人注目的奇事(希腊文:teras), 它们更是指向一些比神迹更重要之事的迹象(希腊文: semeion)。

例如喂饱五千人的神迹(约翰福音6 章)。神迹的第一层意义是,基督因怜悯众人肉体饥饿,所以才行这神迹。然而,这并不是唯一的目的,什至不是主要的目的。因为到了第二天,那些人还是照常会饥饿。但是,圣经告诉我们,当这些人后来要求耶稣再行这个神迹时,耶稣拒绝了。为什么呢?如果耶稣的确有行神迹的能力,为什么他不肯天天使用这种能力,直到世上再没有肉身饥饿的事为止?为什么他今天不再行这神迹?其原因正如耶稣所说的,这是因为群众看不到,或者是故意忽略这个神迹更深一层的意义,即神迹的重要性(约翰福音6:26)。这个神迹的目的不单是要提醒他们:耶稣是成了肉身的创造主, 他还是从天上下来,将自己给他们作生命之粮,使他们属灵的饥饿得到饱足。人的胃是物质的,只能用物质来满足;但人的灵来自神,而神也是一个灵。所以,物质或单是艺术及知识方面的享受,并不能完全满足人的需要;人的灵需要与他的创造主相交。如果没有创造主,人的灵只会不断饥饿;就算有一万个行在肉身上的神迹,也不能满足这个属灵的饥饿。

在这个层面上,我们可以亲自验证以上神迹的真实性。它诊断了人类的真实的需要。它说无论我们是否知道自己渴求的是什么(或是谁),在属灵方面都是饥饿的。这是真的吗?我们自己知道自己的内心,可以为自己判断究竟这个诊断是否正确。

当然,大部分人所受的教育和训练,都教他们压制自己属灵饥饿的感觉。有些人成功地做到了,他们什至可以诚实地宣称自己完全没有属灵饥饿的痛苦感觉。然而,这可能是个严重的病癥。众所周知,当人的身体因缺乏食物而捱饿,开始时会很痛苦,但过了一段时间后,痛苦就会消失,直到临死前无可挽救时,才会再感到痛苦。这可能与属灵饥饿和它的末期——第二次死亡——的情况相似。

但是,对于那些自知并承认属灵饥饿的人,基督就将自己献出,作为他们的生命之粮。他们是否渴望今生就开始那种与神永恒相交、超越死亡、可以伸展到神天国的关系呢?基督保证他能赐给人这样的生命(约翰福音6:28- 58)。他们是否渴望从罪咎和罪的捆绑的阴影下释放出来, 得到属灵的自由呢?基督则借着他的死,也把这个恩典赐给了他们(约翰福音8:31-36)。

那么,我们怎样才能知道他是真的,正如他所声称的,是成了肉身的创造主呢?我们必须用接近他、信靠他、接受他的方法来亲身感受他。这就好像我们知道一碗饭可以满足肉体饥饿的需要,但只有接近它并亲自吃掉它,才能实实在在地解决饥饿。所以,基督对那些知道他属灵诊断是正确的人说:「我就是生命的粮,到我这里来的,必定不饿;信我的,永远不渴」(约翰福音6:35)。那些接近他、相信他的人就会发现他是真的。

现在,让我们再看另一种证据,这种证据跟基督的神迹所提供的证明则有所不同。


基督的死提供的证据
根据新约圣经,神不但用基督的神迹来激发我们,使我们相信他;更重要的是,神借着基督在十字架上的死, 让我们相信他:「 犹太人是要神迹,希腊人是求智慧;我 们却是传钉十字架的基督……因为我曾定了主意,在你们中间不知道别的,只知道耶稣基督并他钉十字架……叫你们的信不在乎人的智慧,只在乎神的大能……十字架的道理,在那灭亡的人为愚拙;在我们得救的人,却为神的大能」(哥林多前书1:22-23,2:2、5,1:18)。

那么,基督的十字架是如何激发我们的信心、使我们相信他是为我们成为肉身的创造主、是永生神的儿子呢? 十字架能激发我们的信心,是因为神的儿子在十字架上显出了神真正的属性。

很明显地,要使我们的心能够相信、能够爱和信靠神,首先需要知道神的心是怎样的。然而,哲学不能给我们答案;哲学可以推测有关神的事,却不能告诉我们神心里的意念(它什至不能告诉我们邻居心里的想法)。神的创造也不能给我们答案;它可以让我们看到神的能力,却不能清楚地向我们显示他的心意。这样看来,如果要让我们知道神对我们的心意,那么,神必须主动地、并用人类可以明白的方法,将自己显明出来。因此,神要降世为人, 道成肉身。

但是,神在此有一个困难,基督也曾将这个困难指给与他同时代的人看。当时的人语带讽刺地提议说:要取得公众的信心和支持,耶稣应尽量利用宣传手法,不断施行奇妙的神迹。然而,他们并不晓得那基本的困难所在。「世人不能恨你们,却是恨我,因为我指证他们所做的事是恶的」(约翰福音7:1-7)。他的见证不是自以为义的骄傲,也不是思想狭窄、愤世嫉俗的宗教情绪。他是神的完美写照,是神以人的方法自我显示。因此,他无可避免地将神的圣洁显示出来,其範围和深度是前所未有的。他愈是显示神的圣洁,便愈能将人的罪恶表露出来,也愈讨人的恨恶,人便愈坚决否认他是神的儿子。

这是很容易明白的。如果你的朋友说你做了一件恶毒、卑鄙的事,起初你很可能会非常反感。但过了一段时间,你可能会安慰自己说,这不过是他的个人意见,而你不用管他是怎么想的。因此,你决定不管它,继续跟他做朋友。但是,如果有个人说你是罪人,该受神的审判,然后再说:「我这样告诉你,因为我就是神的儿子」,你最初的正常反应很可能是讥笑他自称为神的儿子,如果他坚持下去,你会极力抗拒这个说法:因为如果他说的是真的, 你就是被定了罪的人。

古代的拉丁诗人Lucretius,为了罗马人的缘故,写了一篇很长,但很精彩的作品(De Rerum Natura, Book I),以解释希腊早期的『原子论』及当时的进化论。在引言中解释了为什么这些理论对他有如此大的震撼力:首先, 他认为这些理论证明人死如灯灭,没有死后的生命。这令他如释重负,不用再害怕他会因今生的罪恶而在来生受到的惩罚。因此,他就像一个心里火热的布道家一样传讲这些理论。

现在有很多人仍然有这种想法:他们害怕如果一旦承认基督是神的儿子,紧接着就要面对一位圣洁的神、终极的审判和罪的惩罚。因此,他们拒绝接受这个声称,决意不被它说服。正因为如此,基督若施行一连串纯粹是表现他的超自然能力的神迹,只会增加人们的恐惧,增强他们的抗拒,并且驱使他们对基督的能力作其他解释。所以, 神主要不是依赖基督的神迹,乃是用基督的十字架来赢取人心。当反对基督的人们因为基督将他们的罪恶显露出来而被激怒时,基督则会亲自安抚他们的敌意,并对他们说:「你们举起(钉在十字架)人子以后,必知道我是基督(自有永有者、神、创造者、主),并且知道我没有一件事是凭着自己做的。我说这些话,乃是照着父所教训我的」(约翰福音8:28)。〔原文没有「基督」这两个字〕

神借着自己儿子的十字架,把我们的罪明明地显露出来,什至把它显露在全宇宙的面前。于是当创造主道成肉身,就给了人类钉死他的机会;而人竟然也真的把他们的创造主钉死在十字架上——可见人与神的疏离和人心的反叛。借着他儿子的十字架,神也显示出了他绝不妥协的圣洁。罪的必然后果就是令神不悦,神不能视若无睹,他必定会惩罚罪恶。

但与此同时,最重要的是,神借着他儿子的死,向他所创造的人类倾心吐意。虽然人类受魔鬼的愚弄,让罪使他们成为神的敌人,但神仍是全心全意、忠诚地待他们。神对人的爱,是只有造物主才能给予受造者的爱。神不愿意一人沉沦,却希望所有人都能悔改(彼得后书3:9)。为了不让人类因罪的惩罚而沉沦,神宁愿让他自己的圣子受苦,为全人类负起罪的刑罚。这样,神就能公义地为所有人提供一份白白的、完全的、永恒的救恩。

十字架宣布:神渴望所有人都得救,并认识真理,即认识神和他对人的心意及感情。为了让世界所有人都看到神的心意,神的儿子便将自己献上,作为所有人的赎价, 使神对人类的爱的愿望能够得偿(提摩太前书2:3-6)。神完全的爱渴望把我们所有的惧怕都除去(约翰一书4:18)。

因此,基督的十字架将神的爱完全表达出来,这是前无古人、后无来者的事。即使将天堂所有的荣美加起来,也不能像『神在加略山上,将他的儿子赐给我们』这样, 把神的爱完完全全地表达出来。从这个角度看,这是神给我们的最后留言:他没有任何比这更有能力、更荣耀的方法,可以赢取我们对他的信和爱。

可是,当我们看到神的爱时,我们能不能认出他的爱呢?羊虽然是微不足道的动物,但当它们遇到真正的牧人时,就可以立即认出牧人的爱和看顾。基督说:「我是好牧人,好牧人为羊舍命」(约翰福音10:11)。使徒约翰说:「主为我们舍命,我们从此就知道何为爱」(约翰一书3:16)。基督又说:「我是好牧人,我认识我的羊,我的羊也认识我……并且我为羊舍命……我父爱我,因我将命舍去……」(约翰福音10:14-17)。

因此,问题是:「这位为了我们(他是这样说的)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稣是神的儿子吗?」这是一个很独特的问题。没有其他宗教领袖或世界宗教的创办人会站在人类面前,直接与人的心灵沟通,说:「我是你的创造主。因为我是你的创造主,虽然你犯了罪,我仍然爱你,接受你的本相。为了证明我的确爱你,我亲自为你而死。」

基督的宣告确是令人震惊,但我们还有很多其他的证据,证明这是真的。


基督的复活所提供的证据
众所周知,耶稣基督的复活是基督教的核心。新约圣经也很清楚地显示,对于早期的基督徒来说,基督的复活和升天并不是一些难以理解和相信的神学教义;这两件大事释放出巨大的能力,将早期的门徒从惊弓之鸟转变为禁止不住的福音传道者。基督的复活不但没有妨碍信徒的信心,反而使他们的信心倍增;基督的复活也让他们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经历里,体验到永生神的真实存在。请听听他们的话:

「你们也因着他,信那叫他从死里复活,又给他荣耀的神,叫你们的信心和盼望都在于神。」(彼得前书1:21)

基督的复活和升天也大大地增加了他们的盼望。如果没有神,死就是一切盼望的尽头,是对人体终极的侮辱, 是一切努力前进的荒谬沮丧的结束。但基督的复活将这些完全改变过来。使徒彼得说:「他曾照自己的大怜悯,借耶稣基督从死里复活,重生了我们,叫我们有活泼的盼望,可以得着不能朽坏、不能玷污、不能衰残、为你们存留在天上的基业」(彼得前书1:3-4)。

基督徒很快便明白,耶稣基督的复活,是为所有得蒙救赎的人打开了永恒荣耀的大门。因此,基督的复活是他们复活的典範和应许(哥林多前书15:20-23)。

此外,基督的复活也产生了一个显着的现象:早期的基督徒即使从未见过耶稣,也真心实意地爱他。来听听他们说过什么:「你们虽然没有见过他(基督),却是爱他; 如今虽不得看见,却因信他就有说不出来、满有荣光的大喜乐」(彼得前书1:8)。

通常,如果有人说「我爱柴可夫斯基」,你会明白他的意思是「我爱他的音乐」,而不是「我爱柴可夫斯基这个人」。没有人会以为他是指后者,因为这是不合理的。柴可夫斯基已经死了;你不可能爱(现在时态)一个死了的人。一个寡妇通常会说:「我从前很爱我的丈夫」,但不会说:「我现在很爱我的丈夫」。

然而,所有基督徒都用现在时态来谈论有关基督的事。对他们来说,基督不单是一个历史人物,一个过去的道德老师,他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。虽然他们从未见过他,他们却爱他,跟他说话(祈祷),听基督亲口对他们说话(通过圣经),歌颂他、敬拜他,靠他的力量过他所喜悦的生活——这就是复活的事实所产生的信心。

有些人会说:「这不一定是真实的。能够体验这经历的人,都是先假设了基督的复活是一项历史事实。他们说服自己,说耶稣是活生生的,在脑海中形成了一幅完美的耶稣画像,并爱上了这幅图画。这肯定纯粹是一种主观幻想,有什么客观的历史证据可以证明耶稣确实是从死里复活呢?」

答案是:有很多各种不同来源的有力证据,但我们只能在这里列出一些部分。

1. 空坟墓的证据:新约圣经的记载清楚指出,在基督被埋葬后的第一个星期日,首批到基督坟墓的人以为,她们仍会在坟墓里见到基督的尸体。同时她们带来了香料,要涂抹基督的身体,希望借此可以尽量延长尸体保存的时间。可当她们发现并告诉门徒坟墓是空的,门徒都很惊奇。约翰和彼得立刻跑到坟墓那里看个究竟(约翰福音20:1-10),他们告诉我们,坟墓不完全是空的:尸体确实不见了,但犹太葬礼用来包裹尸体的裹尸布仍留在原处,平摆在那里;而裹头巾却是在支持尸体头部作为枕垫的地方。

约翰和彼得告诉我们,这是第一个令他们相信耶稣必定已经从死里复活的证据:耶稣的身体已经从那原封不动地留在那里的裹尸布中出来了。还有什么其他的解释吗?他们知道其他门徒没有挪走尸体;其实,他们或任何人都不可能这样做,因为当权者派遣士兵驻守在坟墓周围,就是要防止有人偷走尸体,捏造复活的消息。

那些士兵发觉尸身不见了,才制造谣言,说门徒趁他们睡觉时偷走了尸体(马太福音27:62-66,28:11- 15)。但是,这种说法根本就很荒谬——如果他们是睡着了,又怎能看见发生了什么事?再往深想一层,若说有些门徒避过了守卫的耳目,挪开那巨大沉重的墓石,偷了尸体,再把它藏起来,然后故意撒谎说耶稣从死里复活了,这实在是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。其原因如下:

2. 门徒在压力下的行为:美国已故总统尼克逊其中一个助手名叫寇尔森(Charles Colson)。他捏造了一个故事去掩饰总统突击搜查政治对头的地方,因而犯了刑事罪——即所谓「水门事件」。开始的时候,这些捏造故事的人都能坚持他们的说法,但当压力愈来愈大, 并在重刑的威吓下,他们就一个接一个地出卖自己的同事,将真相和盘托出。这些人不可能为自己捏造出来的谎话受太多苦。

寇尔森的经历让他下了这个结论 : 耶稣的门徒都没有受过政治和外交方面的训练,如果复活的故事是他们自己编造的谎言,那么,当重大的压力临到时(其实压力很快就出现了),他们是不可能保持团结的。他们当中必有一个人或一些人会坚持不住,承认整件事只是一个骗局。然而,没有人这样做,什至当他们看到很多人相信了复活的事而受到逼迫和杀戮、以及当他们自己也因为这事而殉难时,他们仍坚持到底。 就算我们承认门徒们在压力下也可以保持团结,但他们的故事又怎可能说服像来自大数的扫罗那样的人呢?

3. 大数扫罗的见证:很多人说基督复活的证据都是由基督徒提供的,这个事实大大削弱了这个证据的可信性。这些人声称从来没有非基督徒见证过耶稣从死里复活:当然没有,那是因为所有相信了基督复活的非基督徒很自然都成为了基督徒。但是,我们的重点是,他们在相信基督复活之前都不是基督徒,而是基督的复活使他们信服。

一个着名的个案就是大数的扫罗。在扫罗归信基督之前,他不但拒绝相信耶稣和耶稣复活的讯息,还大肆逼迫那些相信的人。现在,大数的扫罗最后归信了基督,已是不争的历史事实了,这件事仍影响世界到今天。那么,到底是什么令他归信呢?扫罗说,是那位『他曾以为已经死了并被埋葬了』的耶稣从死里复活, 并且活生生的基督在大马色的路上与他相遇,令他归信耶稣基督(使徒行传9 章)。

有些人可能会争辩,扫罗是一个很特别的例子。不过,他不是唯一因亲身经历复活的基督而相信他死而复活的人。

4. 早期基督徒妇女的见证:她们是在耶稣死后被埋葬的第三日最先来到基督坟墓,打算膏抹耶稣尸身的妇女。如果让她们自己决定,她们一定会将坟墓变成一个纪念堂,一个供人朝圣的地方,正如很多人为其他宗教领袖所做的一样。事实上,后来一些趋向迷信的基督徒确实是这么做了。但是,这些妇女没有这样做。事实上,她们和早期的基督徒没有为这个坟墓大做文章。为什么?因为她们发觉坟墓是空的,并后来更亲身与从死里复活的主相遇。没有人会为仍然生存的人建纪念馆的!(马太福音28:1-10;约翰福音20:11-18)。

5. 现场目击者的见证:哥林多前书是保罗早期所写的书信之一。他在15:3-8 中总结了福音的重点。这段经文不但记载了基督在第三日从死里复活,它还包括了一张在基督复活后见过他的人的名单。虽然这张名单并未列出所有的人,但它列出了亲眼见过耶稣的各种不同性格的人。这些人与复活的基督见面的环境也各不相同:有些人当时是独自一人,有些是一小组人, 有些是超过500 人的场合。我们从其他地方知道基督曾在晚上,向屋里的人显现(约翰福音20:19-23), 他也在白天向山上的人显现(马太福音28:16-20), 并在清早向湖边渔船旁的人显现(约翰福音21 章), 还有向路上的一些人显现(路加福音24 章)。


我们很难相信,这些不同的人都是受了幻觉或集体催眠的影响。

我们还可以引用很多其他的历史证据,但是,现在要考虑另一个反对意见:「根据新约圣经,门徒要亲眼看见、亲手摸到那复活的基督,才肯相信他的确复活了。那么,除非我也亲眼见到、亲身摸到他,否则怎可能期望我会相信呢?」

这个反对意见是可以理解的,但仔细想一想,其实这也不是很合理。让我们用一个比喻来说明:假如我来自一个很落后的国家,从来没有见过电灯。当我来到你的公寓时,你说:「按一下你房间墙上的电钮,就有灯光了。」我会问:「那怎么可能呢?」你回答说: 「灯光是由很远的一座发电站的电力产生的。」我问: 「你见过这个电力吗?」你说:「没有。」「你看过那发电站吗?」「我从来没到过那里」你承认。我再问: 「那你为什么相信这个称为发电站和电力的东西呢?」你很有耐心地解释说:「当我们最初搬进这公寓时, 有一个人来看我们,说他来自那发电站。他向我们解释,说我们的公寓当时没有接上电力。不过,他会回到发电站,替我们再把电接上,接上后我们便有电力供应了。如果我们按电钮,便有灯光了。我们相信他的话,按了电钮,灯便亮了。所以,你现在到房里去,按一下电钮,你房里的灯一样会亮的。」

假如我回答说:「不行,我不会这样做。我可能会自我欺骗,想像自己的确看到灯光。我坚持先亲眼见到那个从发电站来的人,正如你以前所见的一样,才按电钮。」你大概会觉得我的脑子有点问题。

门徒告诉我们,耶稣在他死前和复活后都告诉他们, 说他特意要离开他们,回到天父那里,就是他来的那个地方,以致他可以差派圣灵到门徒们那里去(约翰福音16:7- 14、28)。门徒要在耶路撒冷等一些日子,然后便能接受圣灵。说完了这话后,耶稣便升到天上(使徒行传1:4-9)。

他们相信基督的话,等了一些日子,就领受了圣灵,从此过着充满光明、平安和能力,每日与神相交的生活。

然后门徒告诉那时候的人,如果他们认罪悔改,相信基督,他们也会领受圣灵(使徒行传2:38)。虽然他们不会、也不能看到圣灵,但他们可以经历到圣灵的光照和能力。门徒今天也对我们说同样的话。门徒们自己要亲眼看见复活的基督,才可以向世界保证他就是与他们一起生活了三年的耶稣(使徒行传1:21-22)。然而,现在我们不须亲眼见到那个『从发电站来的人』——我们不须这样,也可以知道耶稣基督的确活着;只要按一下悔改和信心的电钮,他圣灵的亮光和能力便会进入我们的心里。

我们还有另一个保障,能够帮助我们避免陷入完全主观的危险中:耶稣的复活不是一个普通人的复活。旧约圣经是神的指导手册,告诉人类当救主来到时,该对他有怎样的期望。他首先会死去,作为神指定为世界的罪而献上的祭牲。然后,神会叫他从死里复活,使献祭生效(以赛亚书53:4-6、10-12)。耶稣声称自己就是这位救主。因此,基督教的福音不单是基督死而复活,其真正的意思是「基督照圣经所说,为我们的罪死了……又照圣经所说, 第三天复活了」(哥林多前书15:3-4)。请读一读这些经文,然后作出适当的行动,来证明这福音是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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